(星期天,說好的午後雷陣雨沒有在台北出現,有些小失望。)

同事連續兩天回花蓮省親,所以原本周休二日的我,連著上了一個星期的班,幸好暑假結束又逢月底,人少了,也少了點餐出餐的瘋狂景象,本該是放鬆的時候,可這情形對於一向習慣人來瘋的我卻是一種酷刑,總覺得這時間難熬呀。

晚上回家,不經意地發現一輪明月高掛星空,亮極了,心情也好極了。急忙拿起手機拍將起來,可惜,手機拍出來的效果終究沒有相機來得好,只能擱在腦海裡獨享了。

這幾天下班回家持續趕著空軍幼校的回憶錄,想到家裡兩個弟弟也都是因為不愛讀書讓老爸給送進空軍機械學校的,打起稿子來也就分外親切。

空幼期刊或回憶錄裡的主人翁都已是上了年紀的老生,讀著他們年少十五二十時在大鵬灣的受訓情形,想像那些畫面甚為有趣,而畢業多年後的同學會,又少了誰誰誰,不免讓人想到奧斯卡頒獎典領或金馬獎上那些懷念故人的影片,不勝唏噓!

到了這個年紀,對於死亡也不是害怕,只是茫然,或,該說困惑?人總要走上這條路,自然沒什麼好怕的,唯獨對於最終會是以什麼方式踏上歸途感到惶恐,是病痛纏身?還是意外事故?

註:買早餐的時候,看到了大鵬空照機失事的新聞,讓人感到遺憾與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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