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李建復所說:那是一個打字機的年代、那是一個寫信的年代‧‧‧。


民歌,從1975年6月6日台北市中山堂的一場「中國現代民歌演唱會」揭開序幕。

給我一張鏗鏗的吉他 一肩風裡飄飄的長髮
給我一個回不去的家 一個遠遠的記憶叫從前

我是一個民歌手
給我的狗 給我的狗 給牠一塊肉骨頭

江湖上來的該走回將湖 走回青蛙和草和泥土
走回當初生我的土地 我的父 我的母

我是一個民歌手
歲月牽的多長 歌啊歌就牽的多長這一年,我,十一歲,寫的是「反攻大陸、保密防諜」,看的是「哈咩兩齒」,唱的是「飛呀飛呀小飛俠」。
大人世界的紛紛擾擾歸大人管,我只管吃飽睡足認真當個乖小孩,便世界太平了。

後來,我開始讀「未央歌」、看「小畢的故事」,聽「屋頂下的詩人」。
走進了苦澀的青春歲月。
然而,
唱民歌,聽民歌,卻是當時最佳驅寒消暑的一帖良藥。


今晚,我看著「民歌三十嘉年華會」DVD,就像台下的觀眾般跟隨著民歌手唱著笑著哭著,那真的像是參加一場國高中時代的同學會。
我們那染了再染的頭髮,稀疏了;臉上的胭脂掩藏不住那早教斑點和皺紋佔領的痕跡;襯衫愈穿愈寬鬆、牛仔褲愈來愈難買到‧‧‧。

歲月,似乎在一回神就匆匆過去了,好快好快。

我們也許老了,
民歌手也許老了,
但是,民歌的傳唱是永遠不會終止的,只要你我有心用心去守護,那個年代的清新與單純,一定會繼續感動我們的下一代、下下一代、下下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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